“艺术品”所蕴含的情感与意义生成于创作和接受的过程。在这个对比性的展览中,草间弥生的和十八位云南青年艺术家的作品并置在一起,产生了有趣的碰撞。
我们看到,青年艺术家们很少从宏大的艺术史叙事切入,而多是从自己的经验出发,创造出了包含着迷幻、痛楚、欲望、沉思等个人体验的作品,这与异域前卫艺术前辈有着某种类似之处——草间弥生的创作也非具有宏大艺术史抱负的创作,而是记录了一种自传式的精神历史,更准确地说是一种自传式的精神病历史。当然较之草间弥生所确立起来的奇幻、乏味、让人不快而意外的世界,青年们或许还需要更强烈的精神力度和语言力度来确立起自己的艺术世界。
吊诡的是,以区别于艺术史而获得艺术史好感的创作经常失之于狭隘,但是艺术创作还是必须得经受艺术史的衡量。草间弥生的艺术被评论为“包含了女权主义、极简主义、超现实主义、原生艺术、波普艺术和抽象表现主义”等因素,经受住了艺术批评家们后知后觉的考验。青年们的个人的探索性创作所展现出的艺术史意义,也需要在类似此展览的各种对话中得到驳斥与确认;在此过程中,我们希望青年们的艺术也因多方的促进而得到提升。
我们也希望,当草间弥生的作品和青年艺术家们的作品并置在一起时,能够更新它们的部分意义。